有些负债本来是可以省掉的
专题:
更重要的是,并不是中小企业才可以利用到这种服务,目前已经有一些大企业利用Netjets来补充本身机队调度的不足,这让他们可以不必因为应付高峰时间与避免必须长时期停留地面的任务而省下一大笔开支。当一架飞机被用来当作私人使用,一个很大的争议那就是不是由现在的客户买单,就是由后辈的子孙来买单,这也是我最敬爱的阿姨Alice在40年前问我是否应该买一件貂皮大衣时,我回答她的话:“阿姨,你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而是你的继承人的。”
——沃伦·巴菲特
【巴菲特现身说法】
巴菲特认为,投资者购买的股票其负债率一定要低;公司负债率越高,那么你的投资风险就越大。从道理上讲,企业有许多费用和负债本来是可以省掉的。如果省掉了这部分,企业业绩也会有相应提高。
巴菲特在伯克希尔公司1998年年报致股东的一封信中说,伯克希尔公司旗下的企业主管飞行公司(EJA)所出售的部分飞机所有权(Netjets),它有许多客户包括单位和个人,都同时拥有几种不同种类飞机的部分所有权,以应付不同场合的需要。
举个例子来说,一个客户如果同时拥有三种飞机各十六分之一的所有权,就表明他每年可以拥有该飞机50个小时(合计150个小时)的飞行权。这说明什么呢?这表明,这个客户只要花费一笔数量不多的钱就可以拥有“一群”飞机。
巴菲特说,更重要的是,并不是中小型企业和个人才有必要购买这种业务,许多大企业也同样向Netjets公司购买这种业务。虽然这些大企业都有自己的专用飞机,可是这样做会有助于在业务繁忙阶段合理使用飞行,以及避免在空闲时期飞机闲置不用而省下一大笔开支。
要知道,当一架飞机专门用于个人使用时,人们有理由相信,其费用开支不是由现在的企业负担,而是由它们的子孙来买单的。巴菲特的言外之意是,这种行为造成了浪费,而这种浪费必然会影响到公司业绩,最终转嫁到后面的人头上去。
巴菲特说,企业主管飞行公司(EJA)现在(1998年)正在以爆炸性的速度成长,1997年的企业专机订单比例超过31%。可是,如果与成千上万的美国企业家认为有必要每年飞行350个至400个小时相比的话,这个市场的饱和度还远远没有达到,今后将会有更多的人需要拥有部分飞机的所有权。
而显而易见的是,越来越多的人拥有部分飞机所有权,对那些购买部分所有权的企业来说,实际上就是在帮它们减少费用开支和浪费。换句话说,这些企业会因此降低负债率。
巴菲特在伯克希尔公司2000年年报致股东的一封信中说,伯克希尔公司旗下的专门从事飞行员训练的国际飞安公司(FSI)和出售部分飞机所有权的企业主管飞行公司(EJA),依然在各自行业内处于霸主地位。
2000年,伯克希尔公司投资亿美元购买了飞行仿真器,2001年又差不多投入了这样的规模。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目的就在于要有相当大的投资用于更新设备,以维持原有的竞争优势。而企业主管飞行公司越是这样做,就越能为从购买该公司飞行权的企业节省费用,降低负债率。就拿巴菲特本人来说,不但是巴菲特,包括他的妻子、孩子、姐妹、94岁的阿姨以及伯克希尔公司的所有董事(除了一位以外),都是该公司客户,这也是巴菲特节省个人开支的秘诀之一。
所以,了解伯克希尔公司经营历史的读者知道,如果某公司正在解决某些难题,或者因为以前的计划不成功要改变经营方向,巴菲特是决不会投资该企业的。因为在他看来,这表明该企业正在处于剧烈变革之中,不但会费用猛增,而且投资回报没把握。
看起来这个道理显而易见,可是从中国股民特别青睐于资产重组股,就可以看出并非人人赞同这种观点。
巴菲特一贯认为,以合理的价格买入优秀公司的股票,要比用便宜的价格购买有问题的公司股票更能保证投资收益。对于资产重组企业来说,或许该企业无法摆脱这样的命运,可是投资者却完全可以不投资这样的股票。要知道,该企业在重组过程中所发生的每一笔费用最终都会分摊到每一位投资者头上的,这也是投资者本该可以节省的费用。
巴菲特在伯克希尔公司1993年年报中呼吁公司董事会应该负起责任来。他认为,公司董事会的行为举止,时刻都要像背后有一位因为有事不能前来监督的大股东一样,无论遇到何种情况,都要确保这位虚拟大股东的长期利益不受损害。
实际上,巴菲特在这里所说的这位“虚拟大股东”就是广大投资者,而投资者自己也完全可以把自己当作这位“虚拟大股东”来看待。
如果真的做到了这一点,公司管理层只要一想到背后有这位虚拟大股东存在,就会千方百计压缩费用、降低公司负债率了。而投资者把自己设想成这位虚拟大股东,即使无法像巴菲特那样控股该公司、直接行使否决权,也会用脚来投票的——我不买这样的股票总可以吧?
巴菲特幽默地说,这些公司管理层应该像一位年轻的辣妹在嫁给85岁的亿万富翁时常常被问到的那样:“如果我身无分文,你是否还会依然爱我?”年轻的辣妹回答说:“虽然我依然爱你,但我会更想念你!”
巴菲特的意思是说,如果该股票负债率过高,那么作为投资者的你虽然也可以爱这只股票,但还是以不拥有它、只是想念它为好。
【巴菲特智慧结晶】
巴菲特认为,许多上市公司因为成本费用过高而引发的高负债率实际上是不应该的,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可以节省掉的。普通投资者即使喜欢这样的股票,也最好是敬而远之,以“想念”它为好。
要特别关注低成本经营模式
政府雇员保险公司的成功没有任何深奥的道理,该公司的竞争优势完全拜其超低成本的经营模式所赐。低成本代表低售价,低售价自然能够吸引并留住优良的保险客户,而整个营业流程在满意的客户向他们的朋友推荐政府雇员保险公司时划下完美的句点。靠着客户的推荐,政府雇员保险公司每年至少因此增加100万张保单,占新接业务量的半数以上,也使得我们新接业务成本大幅度下降,从而又进一步降低了我们的成本。
特别留心与众不同的业务
一般来说,若企业处在产业面临供给过剩且为产品一般商品化的情形(在整体表现、外观、售后服务等都无差异化)时,便极有可能发生获利警讯。当然,若价格或成本在某些情况下(例如透过政府立法干预、非法勾结或国际性联合垄断如欧佩克)能获得控制,或可稍微免除自由市场竞争。否则,若客户不在乎其所采用的产品或通路服务由谁提供,成本与价格系由完全竞争来决定,如此产业铁定会面临悲惨的下场,这就是为什么所有厂商皆努力强调并建立本身产品或服务差异性的原因。
零息债券是一把双刃刀
大部分的债券当然需要按时支付利息,通常是每半年一次,但是零息债券却不需要马上支付利息,而是由投资人在以相当大的折价幅度在取得债券时预先扣除,实质的利率则取决于发行的债券价格、到期面值与发行时间的长短而定。
不要被账面利润所迷惑
接下来是忏悔时间。如果当初我当机立断关掉通用再保证券部门,我确信可以为大伙省下税前1亿美元的损失。查理·芒格跟我当初在购并通用再保时就知道其证券部门很令人讨厌,只是当时账面上的盈余数字误导了我们。虽然我们总觉得这部门有极高的风险,且无法有效地衡量或限制;更有甚者,我们知道这部分所可能产生的任何重大问题,无论是金融或是保险方面,最最皆与伯克希尔公司其它营运隐含某些关连。
看由谁来运作这些业务
同样重要的是我们的获利并不是来自像香烟或是电视台这些拥有特殊经济型态的产业,相反地它们是来自一些再平凡不过的产业,诸如家具零售、糖果、吸尘器甚至是钢铁仓储等。这样的解释很明白,我们得来不易的报酬,主要是靠优秀杰出的经理人后天的努力而非先天的产业环境优势。
银根紧缩时的投资机会更多
这项融资案的主要承销商Donaldson自始至终皆提供我们一流的服务。不像大部分的公司,伯克希尔并不会为了一些特定的短期资金需求而去融资,我们借钱反而是因为当我们觉得在一定期间内(约略短于融资年限)将有许多好的投资机会出现,最佳的投资机会大多是出现在市场银根最紧的时候,那时候你一定希望拥有庞大的火力。
名气和广告不能说明问题
去年我很兴奋地向各位报告我们2000年在广告行销上的大笔投入,并强调每一分钱都确确实实花在了刀口上。事实证明我错了。我们额外投入的经费并没有为我们相对增加询问的电话,而且平均每通询问电话最后成交的比率几年来也首度下滑。这些不利的发展,使得我们平均每张保单的取得成本大幅增加。
亲自考察而不是道听途说
我和查理·芒格对世界百科全书特别感兴趣。事实上,我读他们的书已有25年历史,现在连我的孙子都有一套,它被所有的老师、图书馆与读者评选为最有用的百科全书,而且它的售价比同类型的书便宜。这种价美物廉产品的结合,使得我们愿意以该公司提出的价格进行投资,尽管直销业近几年来表现并不出色。
检验经营管理层的一杆标尺
伯克希尔的经营团队在许多方面都与众不同,举个例子来说,这些先生女士大部分都已经相当有钱,靠着自己经营的事业致富。他们之所以愿意继续留在工作岗位上,并不是因为缺钱或是有任何合约上的限制,事实上伯克希尔并没有跟他们签订任何契约。他们之所以辛勤工作,完全是因为他们热爱自己的事业,而我之所以用“他们”这个字眼,是因为他们对这些事业完全负全责,不需要到奥玛哈做演示文稿,也不需要编预算送交总部核准,对于任何开支也没有繁复的规定。我们只是简单地要他们像经营自己祖传百年的事业一样来对待即可。
经济护城河是会变化的
现在的柯达已经不再独占人们的心。它的城墙变薄了,富士用各种手段缩小了差距。柯达让富士成为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赞助商,一个一直以来由柯达独占的位置。于是在人们的印像里,富士变得和柯达平起平坐起来。与之相反的是,可口可乐的城墙与30年前比变得更宽了。你可能看不到城墙一天天的变化,但是,每次你看到可口可乐的工厂扩张到一个目前并不盈利但20年后一定会盈利的国家,它的城墙就加宽了一些。企业的城墙每天每年都在变,或厚或窄。10年后,你就会看到不同。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星辰家具的交易有个相当有趣的故事,每当我们涉足一个原本我们不熟悉的产业,我都会习惯性地问一问新加入的合作伙伴:“除了你们以外,还有没有像你们一样的企业?”早在1983年我们买下内布拉斯加家具中心时,我就问过罗丝·布拉姆金夫人家族这个问题。当时她告诉我,全美国其它地方还有3家不错的家具零售商可以考虑。不过很可惜,在当时没有任何一家有出售的意愿。
两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
奇迹之一就是在伊索寓言里。那历久弥新但不太完整的投资观念,也就是“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要进一步诠释这项原则你必须再回答三个问题:你如何确定树丛里有鸟儿? 它们何时会出现,同时数量有多少? 无风险的资金成本是多少(这里我们假定以美国长期公债的利率为准)?如果你能回答以上三个问题,那么你将知道这个树丛最高的价值有多少,以及你可能拥有多少鸟儿。当然,小鸟只是比喻,真正实际的标的还是金钱。
真正的好企业不需要负债
先前提到的《财富》杂志的研究可以充分支持我的论点。在1977年到1986年间,总计1000家企业中只有25家能达到连续10年平均股东权益报酬率20%,且没有一年低于15%的双重标准。而这些优质企业同时也是股票市场上的宠儿,在所有25家企业中有24家的表现超越标准·普尔500指数。这些《财富》500强可能让你大开眼界,首先是相对于本身支付利息的能力,他们所运用的财务杠杆极其有限,一家真正好的公司是不需要借钱的;第二是除了有一家是所谓高科技公司,另外少数几家属于制药业以外,大多数公司的产业相当平凡普通,大部分现在销售的产品或服务与10年前大致相同。
有了金刚钻才能揽到瓷器活
当保险公司购买再保险时,他们买下的只是一纸承诺,而其有效性可能要在几十年后才会受到考验。在再保险世界中,没有任何一家公司可以比通用再保及国家产险更具保障性。此外,不像其它大部分的再保业者,我们几乎将所有承担的风险自留下来,因此我们的理赔能力,不必再依赖其它再保公司的能力或意愿。这种独立的财务实力,在可预期一定会发生重大灾难的保险世界来说尤其重要。
自由现金流代表着真金白银
1985年我们买下斯科特·费策,买到的不但是一家公司,还附带一位优秀的经理人拉尔夫·舒伊。当时拉尔夫·舒伊61岁,对大部分注重年龄而非能力的公司来说,他为其服务的时日可能已不多。但是在伯克希尔却正好相反,拉尔夫·舒伊之后又在斯科特·费策公司待了15年,直到2000年底他正式退休为止。在他的领导期间,相较于当初亿美元的买进成本,该公司前前后后总共贡献了亿美元盈余给伯克希尔,而我们又利用这些资金再买进其它企业,算下来,拉尔夫·舒伊为伯克希尔贡献的价值可能已超过数十亿美元。
股息分配与投资报酬率有关
在衡量一家公司长期经济表现时,我们保险子公司所持有的股票会以市价(扣除假设真的实现须付的所得税),而若我们前面所作的推论正确的话,那些不具控制权的股权其未分配盈余虽然不规则,但最后终究会找到路,反映在我们公司账上,至少到目前为止确是如此。
伟大的公司必须现金流充沛
我们要寻找的生意,是在稳定行业中具有长期竞争优势的公司。如果它的成长迅速更好,但是即使没有成长,那样的生意也是值得的。我们只需简单地把这些生意中获得的可观收益去购买别处类似的企业。这里没有什么规定说钱是哪儿挣来的你就必须花在哪儿。事实上,这样的做法通常是一个错误:真正伟大的生意,不但能从有形资产中获得巨大回报,而且在任何持续期内,不用拿出收益中的很大一部分再投资,就能维持其高回报率。
未分配利润要能“利滚利”
我们认为应该定期检验结果,我们测试的标准是衡量保留下来的每1块钱是否能发挥至少1块钱的市场价值。而到目前为止,尚能达到标准。我们会以每5年一个循环,而随着净值的成长,这项目标将愈来愈难达成。
有没有利润上交是不一样的
一般的人可能无法体会,我们众多旗下事业的表现到底有多杰出?虽然相较于其他已上市的同业,水牛城日报公司或是斯科特·费策公司的获利表现看起来并不突出,不过大家要了解,大部分上市公司通常会将三分之二以上的盈余保留不分配以支应内部的成长,但是伯克希尔大部分的子公司却将所赚取的盈余分毫不差地缴回母公司。是他们贡献的资金,促成母公司伯克希尔进一步的成长。
关注经济商誉是否足够高
如果所收购公司其有形资产净值收益率大大超过市场平均收益率,那么逻辑上这些公司的价值就远远高出其有形资产净值,这种超额回报的资本化价值就是经济商誉……其根本原因是无形资产的结合,特别是一种消费者在与产品和雇员的无数次愉快体验的基础上形成的普遍认同的良好声誉。这种声誉创造了一种消费者特许权,它使产品对于消费者的价值,而不是产品的生产成本,成为售价的主要决定因素。消费者特许权是经济商誉的一个主要来源,其他来源包括不受利润管制影响的政府特许权(例如电视台),以及在一个行业中持续保持低成本生产者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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